该不该火葬场啊!
对他们员工来说采光也不重要吧,主要是热,他穿着老头汗衫,头发侧剃短了许多,鬓角清晰,完完全全把白耳朵黑耳环露出来,佛牌在锁骨前晃悠悠的,处女地般光洁的肩胛骨上彩色蝴蝶纹身被膏药贴遮住了大半,依旧好显眼,好怪。 他听到门被钥匙拧开了,立刻抬起头,坐在床沿,手还放在桌子上。 “……” 周红站着盯着他,他也同样仰头听了好久,呆滞的瞳孔总是有种难以招架的清纯。他慢慢站起来,皱起鼻子,摸到门边把门关上,压低声音,更显得他不分平翘舌了:“是谁进来?” “有——人吗?” 他停了一会,没有选择往周红那边去,反而小心贴着墙边回到桌边收拾那些有图案的牌。 看来知道有陌生人进来图谋不轨了,又不敢打草惊蛇。周红想逗他,喂你不是会占卜吗不知道是谁进来啊。 下一刻,她的手就从白思源背后袭去,捂住了他的嘴。 “是你哇……”白思源的小嘴巴小鼻子在她手里动了动,黏腻地说。 “你在干嘛呢?”她保持着挟持的姿势问,欣赏虚抬在半空的,戴着银镯子的纤细手腕。 “玩儿。” “我们出去玩呗,唱歌。” “今天我身上好像有坏心情要发生,才不要出去和你当混混。” “这次算你对了大师,”周红故意给他丢床上,抢走他的牌,“你不出门我就要强暴你。” 瞎子摔得咯咯笑,甜蜜的月牙眼里装着碎星星,对周红的口嗨特别捧场,可能是那时他们关系太单纯了吧,不掺杂任何性,像对开怀的江湖儿女,心照不宣地给彼此有所保留的爱。 他让她很自在,她对这份自在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