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火葬场啊!
将近的闷热。 “你弟弟的订婚的party啊。” 好久,白思源没听到周红说话,默默地挽住了她的手臂,她生气吗?烦闷吗?白思源无从得知。 什么时候开始后悔变成瞎子的呢,是爱上她的时候吗?还是她离开的时候? 因为是瞎子,无法拼凑她的心情,所以拴不住她的心吗?因为是瞎子,害怕走散抓她太紧,所以惹她厌烦了吗? 她以“门不当户不对”为理由甩了他。太可笑了,她明明知道他尚未出生就拥有她现在都无法得到的,财富,地位,爱,最后还敢放火杀他。他和家里供述,绕不开周红,美化许多,第一他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曾经那么蠢,第二,他还不想周红死,她难道不应该头悬达摩克里斯之剑颠沛流离心惊胆战地活着吗。几位地头蛇和警厅厅长替她承受了家族的盛怒,全部在扫黑除恶的行动中了“流弹”。 还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她说想成为上等人,所以她选择和黄牛老鸨和杀人犯打交道,敛财又没有尽头地赚寄回“家”。 是可怜吗?他愿意当莴苣姑娘,垂下长发,拉她进入她望而不得的阶级塔楼,分享那只通过性,母婴传播的甜蜜特权,代价仅仅是她全心全意的爱,可是她太自恋了,她太自怜了她太自艾了,她只爱她自己,再也爱不了其他人。 他忍不住贴她更紧一些:“瞧我们meimei难受的,都不说话啦?” “呃还要说什么……”周红拿起桌上的高脚杯,转头向白思源露出好怪异的表情,她还以为这时候沉默他会比较满意呢。 白思源一直挺讨厌周礼群的,这周红再清楚不过了。 心血来潮去他宿舍找他,他一个瞎子在桌子上摸摸摸的,宿舍的采光依旧很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