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么舒服的事情。他错觉自己是一颗果实,被由里到外地剥开,烦恼和他的yin水一起流出去,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只剩下那根捅在他后xue里的jiba。这种快感是一点点累加上来的,最开始,钟会会为自己这种送上门来挨cao的行为感到羞耻,现在连羞耻也令他觉得快乐。他主动抱住邓艾,双臂搂上男人坚实的肩颈。把自己贴近他。他知道这个正在与他性交的男人身体蕴含着多么充沛的力量,当他摸到邓艾身上那些结实的腱子rou,心中竟然会掠过一丝淡淡的恐惧,怀疑自己会被cao死在这里。他们的交合处狼藉一片,紫黑色的yinjing在两瓣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撞得钟会的臀rou一抖一抖。从xuerou里流出来的液体不仅有润滑液,还有钟会自己的后xue里分泌出的yin水。rouxue里越流水就越痒,只有被jiba捅进来,这种痒才被杀住,变成酥麻的快感积在他的腰窝。他意识到自己在发浪,却不想停止这一切,反倒想做得更多。 他的舌尖舔过上颚,张了张嘴,又迅速闭上。还是第一次zuoai的钟会当然也是第一次想要叫床,他想要说出jiba这个词,而不是只是在心里想想。他试图坦诚地说出自己被jibacao得很爽,承认自己愿意做一只母狗,雌伏在最肮脏的一根yinjing之下汪汪出声。他可以为了继续被这一根大jibacao做出任何事,说出任何话,吐露任何低贱的请求,并从这种堕落中获得快乐。做人怎么会有做狗更快乐?可是他张不开嘴,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和自制力卡在他的咽喉,让他不肯承认自己在性事中被一根jiba征服。 ……叫出声会被别人听到。 被别人听到又有什么不好? 钟会想起和邓艾一起走进工地时看见的那些农民工,松垮垮的汗衫裸露出大片的手臂,身上脏得要死,又黑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