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农民工邓艾x白领钟会,工地一炮后公园野战))
双腿没法并拢,邓艾握着他的腰,他就连腿都软了,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向后xue里涌,脑袋里恨不得将那根jiba上有几根青筋都数得清清楚楚。xuerou裹在yinjing上面,被摩擦得又热又痛,之前灌进去的润滑液被捣得唧唧作响,从xue口处被挤出来,流在钟会的屁股上时已经是温热。他意识到自己在犯贱,不要钱给别人草,男妓一样和一个农民工握在这四处漏风的铁盒子里zuoai,那些铁皮的连接处还有着细缝,目光能透出去看见外面被大太阳照得明晃晃的水泥地,钟会甚至不敢叫出声,怕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他想得越多,被cao热的xuerou就越是颤巍巍地流水,不知餍足地将那根jibacao得更深,钟会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鼻腔里哼出的声音还是在发颤,胸膛起伏。他被cao软了,那根塞在他体内的yinjing却被他哼哼唧唧地叫得发硬。 邓艾亦是cao得情动,快感激得他不停挺腰,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他闷不吭声,却觉得自己现在像乡下家里那头黄牛,犁春土犁得起劲,春土才会又湿又软,握在手里挤一挤,能从里面压出水来。他放下钟会的腰,手掌下移,放到了那两瓣臀rou上。钟会的屁股其实不大,至少没他看见过的天天扭着腰在田埂上走的寡妇的屁股大,但这两瓣rou厚实饱满,捏在手里手感又软又丰盈,皮肤又细又滑,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最重要的还是这是个高高在上的城里人的屁股,现在被他cao得流水,他听见钟会的闷哼声,不怜悯却更激动,心里冒出阴暗想法,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是要来挨cao的。 钟会没想到自己会有晕jiba的一天,他脑袋里昏胀胀的,像是喝醉了酒,浑身都轻飘。血液在皮肤下奔涌,比他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任何一刻都要更guntang。他没想过被jibacao是一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