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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挣了。 我重新分配了各科成绩的上升分值,发现英语的上升空间最大——它基数最低嘛。 也可能是我跟英语老师关系最差的关系,上次高考,我的英语听力是零分——瞎蒙竟然一个都没有蒙对。 我想从听力开始打通关窍,偏偏前一阵又手欠把耳机给薅断了。 还不是因为刘明朗这头猪。 我只能更恨他了。 刘圆圆说半夜三更听见我在梦里背英语试卷,速度快得让她后半宿都没有睡着。 时间不够用啊。 人类的基础设置里,为什么会有睡眠这个部分? 当然,再忙,我也没有忘记我的19岁生日。 就算每年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我也还是挺把它当回事儿。 期末考试以来,我头一次逃了节自习课,我上顶楼楼道里把我的滑板找了出来,上头落了许多灰,花花绿绿的超市贴纸显得有些旧了,右后边那个轱辘早就不太灵了,但如果我保持身T前倾,也不会影响滑行效果,我了解它的每一处脾气,每次都能安抚好它。 可学业那么忙,挣钱又那么着急,我估m0着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滑板了。 更重要的是,踩上它的时候,我没了以前那种快乐。 那种还不知道齐柏林飞艇的快乐。 我抱着滑板下楼,在保卫科的人追上我之前——这个奇葩学校明令禁止在校园里滑板——踩着滑板滑向校门口,心底郑重地跟它说了谢谢和再见。 学校旁边废品收购站的那个老头只肯出5块钱。 “五块?我这块板当时买的可是600块!”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