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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会在熄灯铃响前十分钟去开水房打水,那个时候人少,不用排队。 有一天刮很大的风,屋外树枝被吹得“呜呜”作响,感觉房顶都要被掀翻了,我想着这个鬼天气肯定不会有人去打水,就提早去了,然后听见几个nV生在那里聊天。 “……她早就被她爸那个了……” “不是亲爹吧?”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画的那么好?还知道大小……” “哈哈哈。”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这话说的是我,我经过她们身边,右边第二个水龙头被一个nV生占住了,我停在她身后等她,她扭头冲我一笑,快速地将暖瓶挪到最左边的水龙头底下,继续接水,好像我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 总共有4个人,看起来是一个寝室的,我不认识,她们眼神交汇,脸上闪过会意的神sE,不再说话了。 我的暖瓶灌满了水,水溢出来,我没有管它,让水龙头的水继续流着。 我盯着那个拿我当病毒似的防着的nV生看,不知道为什么,对待nV生我就不能像对刘明朗他们那样快意恩仇。 换作男生,我早拿水泼过去了。 “哎呀,太冷了,”她跺一跺脚,好像脚底下踩着毒蛇一样,“我们赶紧走吧。” 四个nV生拎着水瓶,嘻嘻哈哈笑着,跑远了。 我敢打赌,她们今晚的睡前卧谈会一定会像中奖一样兴奋,毕竟见到了我本人嘛。 这是一个我想都没想过的谣言,我也突然明白,为什么第二次上医院,医生要给我做妇科检查了。 这些龌龊的脑子。 我要把我的诊断结果贴到她们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