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最终无法收场。于是我在许许多多个找不出借口的夜晚躲回自己房间,将耳朵贴到墙壁,偷听他和女朋友打电话,不敢去看手机里他的表情,一边嫉妒的流泪,一边脸红心跳的射精——我想起和他的第一个夜晚自己其实就在这样做了,看着他脱下牛仔衬衫露出作为男孩偏窄的肩胛骨,脱下长裤后腿间微微隆起。他故意把自己裹得不近人情,却又对现状无力扭转。我躲进厕所握住尚未发育的生殖器,沉迷在介于尿意和一种朦胧的感觉之间,没有jingye,只有高潮。 我还记得她是如何牵起张宇文的手耀武扬威从每个人身边经过,挺着发育饱满的胸脯蹭在他胳膊,侵占了原本属于我的午休时间。她知晓一切似的嬉笑问他“你弟弟是不是有点太粘你了?”而我只能在哥哥空荡荡的房间里可怜兮兮的手yin,趁着高潮未退,脸埋进枕头,幻想是一次真正的肌肤之亲。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做到的亲密凭空出现的女朋友只需要短短一个月,甚至轻易就把我的幻想更换主角变现——这是她对我的嘲讽,是他们对我的。我再也无法忍受,于月亮的监视下又一次推开那扇禁忌的房门。裹在棉被里的哥哥睡得很熟,两小时前和同学刚偷喝过酒。那平稳规律的呼吸不过分钟后便和我的心跳一同变得混乱起来。 张宇文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到一根戳在自己脸上的yinjing以及骑在他平坦胸膛上的我,在失声惊叫以前,被我迅速有所防备的用手指塞住嘴巴,卡住牙齿再将yinjing的一小半塞进去。他被早有预谋一气呵成的动作摄住,茫然又惊恐,一边用比平时无力许多的手推我,一边还可笑的记得下意识往右看。 大房子的隔音没好到哪里去,我的mama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