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读,有机会和他一起上学放学,厚脸皮的耍着赖从此一屁股压到他自行车后座上。这时我们成为兄弟已经一年,他面对我的态度也从冷淡和尴尬来到了妥协的阶段。毕竟我那么那么喜欢着他,每天哥哥长哥哥短,他无法面对一个无辜天真又认真想要成为他弟弟的小孩永远竖起铜墙。于是我能得逞的从后面抱地住他的腰,隔着一层廉价布料感受他紧绷的腰身,风灌入他的领口把校服吹鼓,像一颗能飞上天做梦的气球,从里面持续卷出他的味道扑到我脸上。 他开始任我借由弟弟的身份明目张胆闯入他的校园生活,渐渐班上同学们都知道了:张宇文有个弟弟,没有血缘,轮廓却意外相似,对哥哥比哥哥对女朋友还好。在我十四岁那年我们从老房区搬进了有空调的大房子,新家大大方方装着三间卧室,总有一间注定被冷落。我时常会找出诸如怕黑,怕鬼,怕寂寞的烂借口钻回有他在的温暖被窝,只是很少能再闻到他闷湿的汗水味道了。而单纯的他以为我只是长不大,过去我矮他小半个头,他对我客气又生分,如今我长到与他齐平,他却能像真正的哥哥一样揶揄我再包容我。他笑说“你怎么总像个女孩似的”,用手指轻轻推开我的头,却不知道真正像个女孩的其实是他。包括他的脸,他细腻的皮肤,他笑起来眼睛和嘴巴的弧度,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在今后他会比任何女人都熟练的对我敞开双腿埋入我的种子。同时他又切切实实是个和我一样的男孩,胸部平坦,手脚欣长,劲瘦的两条腿筋骨不软,流汗时从毛孔钻出的是我最最渴望的原始味道。我开始明白那个过早种植在我心里的秘密正在以比身体更快的成长速度结出巨大的欲望果实,大到挤破梦的薄皮汁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