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鲛人(囚)
,但他还是顿住,指腹换了个方向抚摸画镜额头上的红点婚契。 那是画镜属于自己的证据,还有肚子上这个赤色印纹,画镜里里外外都是属于自己的,区区一个栖迟算得了什么呢? 如此想着,南流景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他俯下身吻画镜唇角,依然能感觉到很甜。 可南流景正想起身时,又注意到了画镜手掌心的一道浅淡的伤痕,南流景墨色的瞳孔猛得一缩,随即掐着画镜手腕质问道:“这是什么?哪里来的?!” 画镜根本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是扯着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不说?” 南流景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道:“那只老虎你可还记得?” 这下轮到画镜笑不出来了,他盯着南流景,琉璃般的瞳孔无比暗沉…… “回答我,哪里来的伤口?” “……灭……妖符……” 画镜嘶哑着嗓子,已经听不出本来的音色了。 “你想自尽?还是有捉妖师……是栖迟伤你?!” 画镜灰暗莫名的看着南流景,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连眼睛都是半合着睁不开。 画镜不知道的是,南流景居然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画镜深爱栖迟,结果被栖迟利用伤害,于是画镜远走来到南明岛想隐居。 南流景本来想问是不是这样,但怕问了又自取其辱,恨恨的丢开画镜的手腕起身离去…… 对方一走,画镜才终于松了口气沉沉睡去。 …… 等到画镜再次醒过来,身上伤痕居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正疑惑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时,南流景则在一边道:“半个月吧,你睡了半个月。”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