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鲛人(囚)
画镜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盯着南流景的眼神变成了恨意。 “为什么要这么看我?难道换成栖迟你就会心甘情愿吗?!” “是又怎么样!” 事已至此,画镜不介意再多刺激刺激南流景。 此话一出,南流景气恼到恨不得当场干死画镜,他恶狠狠顶撞画镜的肚子,cao控他身体最深处那个触手疯狂蠕动,不留余地的抽插着画镜后xue,甚至与那个触手一起双龙…… 把画镜吓得哭叫也没能让他开口求饶,也同样无法逼迫他说出任何一句让南流景感到称心如意的话来。 这是真恨极了南流景。 最外面守着大院门的守卫都能隐约听见地下室那只狐狸的哭喊,他们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各自眼里的恐惧与怜悯…… 那只狐狸的哭喊连续了好几天,听得守卫都换了好几波,一直到第七天,狐狸的声音渐弱,后来几天仔细凝神都没能听见声响。 有守卫低低说那只月狐可能死了。 其他守卫一同打了个寒颤,都不清楚那只狐狸怎么就得罪了他们南明岛的小祖宗——鲛人族王室唯一子嗣,南流景。 地下室中,这场堪称凌虐的性事终于结束,画镜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小腹高高隆起,双腿被打开到极限,后xue还开着三指大的roudong往外流着jingye,身上的伤痕任何人见了都惊惧不已,与yin靡扯不上多少关系。 若不是画镜小腹那个云椋的印纹在,只怕画镜高低也得活生生的痛死。 画镜这只能用破败二字才能形容的身体,南流景都默默看在眼里,他坐在床边仔细描摹画镜的眉眼,手指在画镜眼前微微曲起,似乎想生生抠下画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