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出口。也是,好端端地,想一个情敌的孩子做什么。 就这样,我和我哥的联系也断了一阵子。 我十五岁那年,我妈为我办理好了所有证件,又帮我买了一张机票,她让我一个人坐飞机,远渡重洋,去地球的另一边看看我哥。 我听我爸偶尔提起一嘴,说我哥生病了,在那边没人照顾,也不肯回家。 我不情愿,一个人出远门,不管我杀了多少条鱼,也还是会怕。但我妈强硬地将我带到了机场,她说,你们是兄弟,将来大人们都不在了,你们彼此之间要好好照料。 一个十六岁的弟弟,如何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兄长雪中送炭呢。 当时的我无法理解。现在想想,我妈跟我哥打好关系,不仅是喜欢孩子,还是因为,她想在自己离开后,为我找一条后路。我爸是靠不住的,还是我哥看起来更靠谱。 这后路找得很好,好得不得了。 假如我妈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用剪刀把我的机票剪掉。 此次出国之旅,不仅让我撞见我哥和孟梵玉接吻,还让我开始了一场时不时就会浮现的yin秽春梦。 孟梵玉接吻时爱笑,他呼吸在抖,笑声也抖。他穿了一件白色的上衣,那白色较一般的白要浓一些,旧一些,好像月光。 可是月光是不会有褶皱的,被我哥捏握住的腰身处才会有。 我哥接吻的样子和孟梵玉完全不同。 我躲在墙后,稍往外一瞥,就看到我哥深邃的目光,他慢慢靠近的姿态不容拒绝,起先只是轻蹭着爱人的鼻尖,然后越来越近,吻也越来越深。他揽住了孟梵玉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