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们似乎就是在等这个时机,毫不留情地将我按了回去。 在熏人的酒水中,我呛得不停咳嗽,酒流入我的鼻腔和喉咙。 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醉了,还是快要死了,只觉得身体燥热,头昏脑热。 我被扔在浴室一角,冰凉的清水从天而降。 张奕华这时走了进来,他鼻子上贴着一小块纱布,眼神冷峻,抬手关了淋雨。 我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凑近过来,捏住我的下巴:“说什么呢?” 我抬起手,只克制自己的鼻子:“你这里,没骨折吗?” 下一秒,我又挨了他一个耳光。 好他个张奕华。 我瞪他,又挨了一下。 他打爽了,开始慢慢脱我的衣服。 我cao,他来真的。 所谓贞*虽然都是扯淡的东西,但我也不能平白无故被人强*啊。 我开始拳打脚踢,直击他刚受过伤的鼻梁。 但他两三个响指打过,就又叫来了他的护法们。 护法左右站着,拉扯着我的腿脚,让我像个海星似的对张奕华展开。 我身上的衣物被渐渐脱光,浑身赤裸。 腿上淡淡的疤痕也露了出来。 那是小时候梦游摔伤落下的,把我妈吓得半死。 张奕华好奇地去摸:“这是怎么搞的。” “自残,”我的嘴唇打着哆嗦。 “这么带劲,”他rou眼可见地兴奋起来,“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