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进医院,你也必须得喝!” “如果我说我不喝呢?” “我会让你喝的,顺便玩死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奕华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瞪得老大。 跟这种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我弯下身子,颤着手去拾刚刚不远处的易拉罐。 “这还差不多,”张奕华十分满意。 下一秒,他就被我狠狠丢出的易拉罐砸中了鼻子。 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正用手捂着脸,鼻血不住地往外流,应该是太痛了,他不住地叫喊。 他的护法一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抽着纸巾。 我看着他们,慢条斯理地讲:“看你瘦得跟麻杆似的,口气倒是不小。” 他的口气不小,气性也不小。 一个保镖受他指使走了过来,轻易擒住了想挣扎的我,在我腹部重重击打了两下,然后拖着我的领子,把我往别墅的深处带。 离大门越远,我越绝望。 来到浴室,我被人按着头埋进了浴缸中。 随着接连不断的咕嘟声响,以及浴缸里渐渐蔓延开的褐色液体,我意识到,他们在倒酒。各种颜色的酒倒了一瓶又一瓶,直到浴缸中的水位达到能够溺死人的程度。 我已经预感到自己要经历什么了。 我被抓着头发一次又一次地按进酒中,时间也一次比一次长,按我的手也一次比一次重。 每次被拖着拽出来,我都趁机大口呼吸,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