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幻想对象牵连多年,一切就变得不同寻常了。这个洞太紧了,它卷曲成一条带点朱红的狭缝。他用四根手指旋转着挖进去,刺穿搅动,从紧闭的口子里扯出两瓣花唇,揉捏极其脆弱的阴蒂,搅拌带出失控渗出的yin水,浸透整个女性xue位表面的嫩rou。刘司令蜂蜜般的肤色散发出一层湿红,晶亮的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上划过,将鬓角上的头发浸湿成一缕一缕。下半身的女xue向外翕张,仿佛已经被玩透玩烂,紧绷的rou腔死死绞住那半只手掌往里cao。大腿颤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无法绷直,向两边瘫软开。他想呕吐,只觉得眼球都胀痛起来。

    上次被这般亵玩的时候久远到他还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官少爷,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被父亲政敌的走狗卖到了自家主子床上。刘家的小少爷十五岁,长了张极其讨喜的俊俏小脸,是个被家族保护得善良到愚蠢的花瓶。十五岁就当了高官的情妇,人尽可夫的小娼妓,和起码二十个男人的录影带估计到现在还在藏在哪个政敌临死前没来得及交代的的密室里不见天日。他早在那几年被玩坏了肚子,最后不得不吃激素保命。直到十年后他以这个世界最高首脑的身份回归中枢,那个隐藏在腹腔内的娇软脏器还会发疼,折磨得他夜不能寐,提醒他被强行植入的痛楚。这个曾经被政敌拿来蹂躏他的畸形产物现在一塌糊涂,外翻着嫩rou,吐着yin水,被抠弄得翕张抽搐,仿佛下一刻就会失控地变成一滩烂泥。

    刘玄德一向被诟病冷血,却也有如此神志不清,被欲念折磨得泪眼朦胧语不成调的时候。

    孙茽缪掐着他的大腿根,那里的rou柔软而细腻,呈现一种不见光的白皙。年轻人已经将整根yinjing都cao进了那只可怜到发疯的女xue,凿开黏软的壁rou,cao进那只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