茽缪,你想得太远了,不是吗?”

    “不太可能。”孙茽缪的手向前推进了,他把那只比自己纤薄的手包在手掌里。“但东吴仍然是政府军膝下的疯狗,你只需要驱逐我不听话的哥哥,把项圈套在我脖子上……”他身体的大半向前倾,刘玄德的呼吸吹动了他额头上的金发。“我保证我会成为司令的好刀。”

    “而且——我听说刘司令退役后多年来一直患有并发症,身体虚弱。今天看来确实如此。否则,你怎么连我都推不开呢?”

    孙茽缪这条疯狗......被轻言细语问候着,却狠狠撕扯住长发按在桌上的刘玄德咬着牙想到。就算...就算这是个甜头,也太超过了——

    “我之前看你劳军的时候看射了。”

    太超过了。

    这个心机深沉的十八岁年轻人比他高一个头。与他近年来越来越差的身体相比,孙茽缪拥有一副鲜活有力的rou体。身边没有熟用的枪械和刀具,他被捆绑双手,毫无抵抗地脱光衣服,布满旧伤的黯淡身体暴露在年轻人的眼前。当孙茽缪沿着腰线撕掉他的裤子时,政府军首领的喉咙中溢出一声微弱的抽泣。

    反应如此激烈是正常的,孙茽缪想着,用力拉开了他那裸露而美丽的长腿,指尖狠狠捣挖进中间那条狭窄的rou缝里。

    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两个冰冷的手指刺穿,这让这位曾在战场上的政治家忍不住悲鸣一声。但火热湿润的女xue像久旱逢甘霖一样迎接上去,吮吸着外人的指节。这种违背自己意愿的欲望让他羞耻得眼眶泛红,几乎流下了眼泪。

    为了确保生育率,植入新的生殖系统在这个时代是很常见的。孙茽缪不是没有cao过这种后天生成的、细腻的、脆弱的xue。但一旦这种东西与他肖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