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稍微放肆一点点
明汀懒得跟他废话,呼了下弟弟的脑袋,“回自个儿床上去。” 贺明渚老老实实地原路返回了。 但他带着一身水气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沙发上重现的小家伙时,一个喷嚏想打又收了回去。 “我……” 话音未落,贺明渚便被打横抱起扛回了房间,摔在柔软的床褥上。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不由分说地按倒了,贺明汀面无表情地说:“反抗无效。” “别闹了。”贺明汀屈起手指碾了碾发胀的太阳xue,“快睡吧。我也困了。” 他打着哈欠转身离去,独留贺明渚在原地一面心疼哥哥的劳累希望他能早些休息,一面又不停安慰自己哥哥只是太累了。 认知不是在某一次经历即深刻的。贺明渚还记得他与哥哥一同在街上走着,路过了一处熙攘之地,见周围人来人往的有些局促,便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哥哥的手。 可贺明汀走在前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巧换了只手提东西,叫他抓了个空。 贺明渚当然没走丢。可在梦中,他一次次亲眼目睹哥哥头也不回地走远,想要追赶脚底却似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地望着消失在汹涌的人潮却无能为力。 就像他一次次安慰自己,却仍为贺明汀薛定谔的耐心而纠结。 贺明渚说罢不敢转头看程树,这相当于在哥哥最好的朋友面前说他的小话,怪良心不安的。 程树喝完了可乐,都快把铝罐捏瘪了,绞尽脑汁怎么向孩子解释这个事情。 最后得出结论:“贺明汀这个人,就是欠儿的。” “别这么说我哥!” 贺明渚一听便叫了起来,仿佛刚才在控诉哥哥冷情冷血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个人咋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