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没有疼
所?” “……嗯。” “嗯什么嗯,你还真想刷厕所?家里不够你刷?” 贺明洙不答,嘴上迎合着惩戒,手却偷偷攥住了哥哥的衣角。 贺明汀见状好气又好笑,张开大衣将之裹住,拍了拍他的背哄骗道:“我倒想一走了之啊,谁叫现在外面大雪封路了,走都走不出门。” 大雪封路吗?可他还没打起精神瞧一瞧雪景,困意便倒海翻江。 再次苏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贺明洙揉揉眼,经过整夜的熟睡他精神劲儿足得很。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措不及防地打到了什么东西。 贺明汀无意识地扒拉下他的小手,呼吸依旧绵长。 哥哥怎么睡在了自己床上? 还是在做梦吗? 贺明洙将信将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哥哥安详的睡颜。贺明汀的眼窝深邃,鼻梁挺翘,光线透过浓密的睫毛在他脸上投落一小片阴影——贺明洙忍不住探出指尖轻碰,又触电般迅速缩了回来。 断片的记忆逐步接轨——屋子里暖洋洋的,贺明洙却迟缓地提取到最后的关键词:天寒地冻,大雪封路。 他们是怎么毫发无伤地回来的? 他的小针织帽还挂在床头。贺明汀睡梦中浑然不知自个儿在弟弟心里的形象更加高大伟岸了。 冬至后又是持续一天一夜的大雪,今年的雪休也如约而至。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改为在教室自习,贺明洙一会儿在卷面上写写画画,一会儿巴巴地窥探着窗外的动静,望眼欲穿。 但当他兴高采烈地跃上车后座,不出几秒便xiele气。 “急什么?”程树发动油门,笑他,“你哥还有一门才考完呢。” 诚然程大少爷多多少少也心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