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仅此而已
,在他享受这一切旁人无法匹敌的亲密时,也阻断了他想要进一步实现一己私欲的可能。 齐嘉辰说得对,作为旁观者贺明渚不敢断定宁芜看他哥的眼神是否来电。但作为另一名心怀鬼胎的人,他们密切的联系已经足使他产生嫉妒。 嫉妒从他语气硬邦邦地拒绝与他们同行开始积压,在贺明汀消失的这两个月里发酵,最后到得知哥哥入院第一个通知的人不是自己时爆发。 “为什么先告诉了她?”贺明渚走近了一步,不依不挠地追问道,“如果不是她接的电话我可能等到你出院了都不会知道……” “昨晚我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恰巧在附近喝酒,就麻烦她先过来了。”贺明汀不想再听他胡诌了,坐起来说。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昏的。”他静静地看着他说,“可昨晚那桌酒真的很重要。我多推一杯,就相当于失去了一块成功的筹码。” “你出差的前几天也在应酬吗?” 贺明渚猜测酒精中毒昏迷应该不是一次过量饮酒造成的,便问。贺明汀点头,居然还有心情打趣自己:“又得感谢好心路人了,不然今早我准要上岚市的早报头条。” 贺明渚张了张嘴,却再说不出话来。他一直遵守着程树的建议,一点点试探贺明汀的容忍度,屡试不爽。可此时他望见哥哥憔悴的面容和依旧温柔的眼神,故技重施的本能被压制下来,委屈和不忿也渐渐平复。 贺明渚心想,自己真是被贺明汀宠坏了。 既可以轻易被触发无理取闹的技能,又可以因为他的宠溺和包容轻易被哄好。 “你要继续待的话我现在就跟老师申请请假?”贺明汀问。 “等我回家喂一下手套。”贺明渚暗自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