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陵饮,如醒中醉复尝吻
出来,弄得他侧脸一阵酥麻。 不自在地想挪开,刚蹭了蹭,就教对方追上来轻轻咬了下后颈。 这下他浑身都麻了,心里觉得不对劲,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让他不能细想。 “尾巴呢?”对方又问。 “怎么?” “盘起来,”闻人殊抽出手往他膝盖上摸了一把,“盘在我身上。” 宁折竹心脏都要都要从嗓子眼钻出来了,扭头要跑,被对方扣着腰拉了回去。 不知道是好心还是故意,提醒他说,“外头在下雨。” “你怎么了?”宁折竹问。 闻人殊没说话。 宁折竹又问,“你醉了?” “没有。” “那你是…” “不是让我救你吗?” 1 宁折竹仔细想了想,之前是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 心里坦荡一些,重新老老实实蜷缩在他怀里,不过始终无法做出清醒时把蛇尾缠在别人身上的举动。 就这么不怎么舒服地抵了半夜,心神放松的时候感觉到身侧的人要起身离开,潜意识反而不乐意了。 双腿一瞬间变作蛇尾,卷着对方就盘了上去。 “去哪儿?” 温热的掌心经过他蛇尾上凸起的伤疤,轻轻划了几下,“天快亮了。” 宁折竹缓缓松开蛇尾—— 他却又说,“白日无事,晚些再起也无妨。” 复而躺下,手指碰着宁折竹的蛇尾一直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