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陵饮,如醒中醉复尝吻
对方听来似乎有些满意,原本掐得他腰间骨头要断的力气松弛了些,眼神也清澈不少,仿佛要从醉里清醒。 宁折竹不信邪的又多叫了几声。 最后一声落下,被彻底封住嘴唇,舔湿了唇缝。 他心跳声盖过屋外大作的雷雨,血液流动在脑海的声响如开闸泄洪。 就算近千年的岁月里,再怎么不懂人间的情爱,也知道这快要把他身体里某丝欲望勾引出来的情况,不对劲地要冒烟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道士今日醉了酒后的状态和往常大相径庭,更不明白以对方的品行,是如何能够忍受和一只妖滚在同一张榻上的。 各种缘由想了一堆,也没有推测出最不可能的那条,最后只能把事情都推到玉陵桃花酿的头上。 别开脸,抵住对方的肩膀,“你清醒一些。” 他又看清楚了闻人殊那双凤眼,这回里头没有半点醉意,只是水淋淋的,多了些平时没有的东西,让他半点也看不懂。 腰间的手再次勒紧了。 好在那挨着嘴唇让他们两人都要发疯的接触没有再重新上演。 他只是被抱着,小腹上抵着一柄仿佛剑鞘一样的东西,硌得他浑身不适。 屋外大雨仍旧继续,打得屋檐上的瓦片清脆作响。 他蜷缩着腿,弓起身子抵在面前人的怀里。 被搂着腰身往上抱,按着后颈靠进了对方宽阔的肩膀。 “你的尾巴呢?” 喉咙的震动牵连着他的耳垂,几个字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