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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晒,弯腰曲背,在崇应彪的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的印记,他趁着男孩熟睡,用指腹顺着慢慢摸索着,仿佛只有这样就会走入他的世界,陪他经历过这些痛楚一样。 崇应彪当真是有些郁闷的,前一秒开开心心的花着大钞,后一秒一想到自己要滚回那个暗不见光的砖房里就开始发愁,生活的苦难或许不能击倒他,但是心灵上的凌迟却可以让他慢慢崩溃。 分文不取的口袋,堆满药物的破烂木桌,火炕上躺着的病怏怏的身体,生下他的那个女人,即使喘不匀气却依旧在用那冰冷的眼睛把他撕碎,他该死的一辈子,苦路走到黑,短暂一夜的温柔情爱可能于他来说也不过是濒死蝴蝶翅膀的最后一丝余震罢了。 男孩当然也注意到了伯邑考的目光,他看出了男人的担心,随意地耸了耸肩,便转过头去给予了一个安慰性的微笑,伸出手充满性暗示的摸了摸男人的大腿根部。 “别担心我哥哥。”他笑嘻嘻地撒着娇,“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吧。”说完之后手也不老实,慢悠悠地摸在了伯邑考的胯间,隔着裤子摸了摸那根昨晚把他cao到发懵的yinjing。 “应彪……”伯邑考的语气里倒是没有什么指责之情,满满的都是担忧与无奈,询问的话语就这么压在嗓夹处,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在伯邑考的世界观里,吃好喝好心情好比什么都重要,而这三点崇应彪是一点都不占的,不管怎么说,相逢即是缘,况且两人还有一层包养的关系,起码在伯邑考在这村里的这段时间里,他都会负起责任好好照顾这个男孩的。 “行了哥哥,就停在这儿吧,乡间小路不好走,你车就别开进去了。” 崇应彪一边说着一边就解开了安全带。 “外面天冷着呢,别冻到你了,让我给你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