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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晃动着,瞬间又踩上了那头黑驴的后臀上。那头黑驴也顺从的配合着,拱着腰,撅着屁股,嘴巴还一张一合的。就这样,这一对性急如渴的畜生,挡着主人的面,不管不顾的做上好事了。 铁子妈的脸「刷」地红了。红的如夏日的牡丹,秋日的枫叶,红到耳根,红到心跳。她站在那里,定定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闪避着眼镜,挽起的裤腿也掉进河水里。这时,河对岸的小伙子从惊愕中甦醒,骤然爆发出大笑,前仰后合,接着又嘎然而止。显然,他看到灰驴主人的窘样,有了节制。 尽管场面尴尬,但两头驴的主人谁也沒想去打扰盡兴的牲口。一时间,周围变得安静,沒有任何声响,似乎周围都宽容的等候它们办完驴事。 驴办事,还很长。后来小伙子牵走驴时说,是借来的,沒想到来这么一手,真是不好意思。铁子妈则抿着嘴,数落自家的驴,真丢人哦,你今天可真丢人呢。那头驴晃着脑袋,似是心满意足,还频频回头,向着那头黑驴哼叫,显得意犹未盡。 铁子妈这才瞟了一眼那个小伙子,居然戴着眼镜,高高瘦瘦的,很文气,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乍一看不像个民工。铁子妈对他有了些好感,刚才他的举止也不孟浪有节制,都怪自家的灰驴太勐了。 阿姐,你是这村的 嗯。是啊。 你家沒有压水井吗,怎么驮水啊。 坏了,孩子他爹沒得早,沒人修。铁子妈心里开始有些难过。 工地上工具挺齐全的,我帮你看看吧。小伙子说。 你会修井铁子妈脸上顿时绽出笑容。 在老家,早先做过修井的活,就不知道你家的压水井跟俺们那的一样不一样。 你真是个好心人,我给你付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