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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唇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用胸脯不停地磨擦着她胸前肥肥的奶子,这使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剌激,胯下的jī巴不受控制的在mama的两条大腿间跳跃,mama小腹下的阴毛在铁子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铁子有种欲罢不能痒痒的感觉。 铁子已经忍耐不住下面的膨胀,分开mama的两腿,挺起jī巴向着那片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插进去,那里面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张小嘴吞沒了他的下身。 铁子妈使劲地挺着屁股,轻轻扭动着腰肢,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这天傍晚,铁子妈牵上驴去河边驮水。夕阳已经落下山坡,河边一片寂静。铁子妈下到河边,卸下水桶,开始舀水。她正低着头舀水的时候,突然,身旁的灰驴呜哇呜哇叫起来。接着,河对岸也传出了驴叫声。跟这边的驴一唱一和,一声长一声短,透着一股急切和热烈。铁子妈楞住了。抬头看,原来河对岸也来了一位牵驴驮水的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像是是修水渠的民工。 小河床只有四五十米宽,两头驴就那么隔着河对着。勐然,铁子妈的灰驴向河南岸冲过去,拦也拦不住,浅浅的河水,溅起一路水花,辟里啪啦的。之间对岸的那头小黑驴,也挣脱开主人的拖拽,向这边冲过来,连背上的水桶都沒来得及卸下,滴噜光当的,大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 两头驴在小河中央会师了。先是相互用鼻子触一触,嗅一嗅,咬咬脖子,灰驴又转到黑绿的屁股后头闻一闻,而后仰起脖子沖太阳掀掀鼻嘴露露牙,又大叫了一声,口吐着白沫。 铁子妈脱了鞋,趟水到河里,想把自己家的驴拉回来。可她走到一半,走不动了,她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家的灰驴,后腿间突然放出了长长黑黑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