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毛掸子追着他打,问他到底糟蹋了哪家姑娘。 他被我打了一顿老实了很多,但我又怕他以后就不敢再动这心思,没法成家,于是跟他约法三章,一周三次,我帮他弄。 亲兄弟之间帮着弄一下,不是什么大事儿。 我这么想着。 后来他大了,懂了克制,我便也不再帮他,偶尔惹他生气了或者他做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我才偶尔帮他弄一次两次。 我的手跟他的不一样,他常年干活,手上的茧子长了又掉,掉了又长,不如我拿笔的手细腻。 明天我就要走了,昨日又惹了他生气,按照约定是要帮帮他的,可惜便宜梅三也来了。 我觉得好笑,等到梅三睡了,我从他身后抱住他,一手捻着他的乳尖,一手帮他taonong,权当做是补偿。 许是因为梅三在,他比平时要快些。 弄完以后他蹭蹭我的脸睡了。 我们约了第二日辰时出港,但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我暗道不妙,起身胡乱披了衣服就往码头跑。 十一月的日头升的晚些,现在才堪堪挂在天上,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码头,大队的人马已经上了船,解了绳子。 仿佛是在等我,又仿佛没在等我。 我刚到,那船便启动了,船头站着一名少年,着一身湖蓝色衣衫,背着光,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一个大体轮廓。 他挥了挥手,又将食中二指并放在唇上,飞了个吻给我。 意气风发少年郎。 梅三替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