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画着一枝怒放的梅花,还是我画的,有些日子了,有些掉色了,好好地红梅掉成白梅,只有用金漆勾的边儿还在。 他又叫来几个人,十一月的天,露着胳膊,手腕处刺着一个小篆的寒字,我一看便知这些都是梅寒的手下,整整十个,个顶个的好手,经验丰富。 他竟是一个人也没留下给自己。 我又感动又心酸,想跟他道歉,他却把人带到就拂袖而去了。 显然是不屑跟我说一句话。 我耸耸肩,现在这么硬气,晚上还不是要来跟我同睡,还不是要半夜钻进我的被里,还不是要跟我撒娇。 我胸有成竹。 到了晚上,我早早熄了灯,等着我的宝贝弟弟来自投罗网 梅寒果然来了,不巧的是他在门口遇见了梅三,两人站在门口谁也不肯让对方先进来,我无奈的拍拍床,“还一边一个啊,别闹。” 我被两个暖炉围在中间,好像掉进米缸的老鼠。 梅寒老大不乐意,原本每次我惹他生气了,晚上关了灯,是要哄哄他的。 梅寒比我早熟,十四岁便梦遗了,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吓坏了,抱着我哭,问我他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他不会是个傻子吧。 我只好翻出书来给他讲没事儿的这是正常的。 他又嘿嘿一笑说那就行还挺爽。 那之后他好奇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夜夜都要自己拨弄那玩意,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发现他脸色不怎么好,带去医馆看,郎中说他是房事频率过高,精血亏损。 气得我拿起一根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