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硬了
送入男人的掌心。 筋脉细微跃动,陈确良能m0到其下血管纵错、涓涓流淌。 不是什么小nV孩子喜欢恶作剧的猫咪发箍。 这是一对真实的猫耳。 因他的抚动安静片刻,呜咽着、磕磕绊绊。 像幼儿蹒跚学步、咿咿学语。 “呜呜…不要绝…育。” 陈确良自幼严谨庭训,平生第一次觉得控制情绪平稳、难b天登。 他捏住了三幺的耳朵,用了点力道地向下压、那对尖尖忍不住缩在掌心抖,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陈确良忍耐地闭眼、翻身下床。 他找遍了整间公寓,也没找到猫的影子。 只有方才莫名出现的少nV—— 她歪着头,顶着突兀亮起的客厅光线、瞳孔一根尖尖竖线。 她没有披着陈确良给她的被子。 依旧lU0身,男人只好盯着她平直锁骨以上的位置。 他注意到,对方头顶的猫耳再次不见了。 陈确良那张向来线条内敛沉稳的脸,隐隐崩裂。 “三幺?” 他再次出声,像试探抖动、摇晃前端的猫薄荷。 距离几步的少nV兴奋扑倒,在男人喉结处T1aN了T1aN。 “喵!” 凌晨三点,窗外又浇了场淅沥的雨。 三幺的呼x1声像系在陈确良腕上蠕动的钟表、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