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硬了
于瘫在窗户上透明粘稠的雨。 有一把钝刀子在凌迟、肢解。 陈确良顿住,良久。 他低下头,隐忍着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耐心G0u通。 “先把衣服穿上。” “要穿衣服,懂吗?” 公寓里只有男装。 陈确良找了尺码偏小的衬衫和K子,以及一双拖鞋。 “自己会穿?” 猫摇头。 转身将K子扎在腰间、衣服挂在脖子里。 陈确良的拖鞋于她而言,大得像条船。 她听到一声叹息,以及一响克制的“抱歉”。 陈确良捏住了她失去r0U垫的爪爪,又松手。 “抬胳膊。” “就是…前腿。” 他目不斜视,背后隐隐渗出细密的汗。 在说服三幺“失去尾巴”和“穿小KK”没有直接关联影响之后,他终于有机会给她套上棉质的小腿袜。男人手指关节擦过对方的脚心,她怕痒地缩。 耳朵又冒出来了。 陈确良有些失神。 他的手心还残余温热肌肤的触感,三幺勉强肯穿,衣服松垮晾在身上,薄薄地透出没有穿内衣之下、受到刺激的红茱果孑然挺立。 陈确良能看清她xr的形状,里面藏着鼓鼓白鸽有尖嘴,他嗅到甜腻的气息,像是诱导他犯罪。 陈确良察觉到自己可耻地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