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头扣得小臂手腕生疼。 少年人重欲,但崇应彪并不只是为了这个来跟姜文焕见面,他只是太久没好好看看姜文焕。 朝歌民居大多横平阔直,又低矮,只有这处背靠城墙,河流环绕,靠近军营,少有居民,长出了郁郁葱葱的灌木,遮掩着窄道。崇应彪推着姜文焕摁在墙边,整个人压上去抵住,左手护着姜文焕的后脑勺,右手握着对方下巴,虎口卡住嘴角大拇指伸进他嘴里压住舌头。 崇应彪也不怕姜文焕咬他,就着掰开的唇隙送进自己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去卷他的舌头,吮着咬到自己嘴里,不愿意放开,动作大开大合,逼得姜文焕口水分泌了来不及吞就被崇应彪舔走吞下,崇应彪中指抵着颌下,隔着皮rou压咽喉,很有效,姜文焕几乎立马就张嘴欲呕,被崇应彪抓住机会更进一步,牙齿架着,大拇指一直伸到舌根用力摁下去。 姜文焕猛地一抽搐,崇应彪按制不住他,被甩开一段距离,看着姜文焕俯身干呕。刚刚崇应彪没轻没重的,现在感觉嘴里有地方被姜文焕虎牙划破了黏膜,丝丝的疼和血味儿就试出来了。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稍微平静了一些的姜文焕,松松揽住,姜文焕身高和他差不多,身形却小了一圈,一只手环住是很轻松的事,他最近又瘦好多啊,崇应彪估摸了一下,比上一次见面干巴了不少。 “明天……” “明天是殷郊的行刑日。”崇应彪把姜文焕扳过来面对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大王已经不需要殷郊了,他正值壮年,再有继承人不是难事。” “明天,大王的亲卫重兵把守,殷郊一定会死在刑场,没有人能救他。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