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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坐上来。” 计江淮侧坐在乌以沉的腿上,乌以沉拿来毛毯披在他身上,给他造了一个安全的巢。 乌以沉揽着计江淮的腰,轻声细语道:“我不是那种会随便吃醋的人,就算你经常说你前任我也不会生气,我想更了解你,因为你很安静,我只能偷偷观察你喜欢什么,所以你要是能主动告诉我,我会很高兴的。” 计江淮点点头,似乎放下了戒备和忧虑,他磕磕巴巴开口了。 “那个男的是我的前任买主,四年前买下我,但是两年之后又把我退回去了,他一开始对我很好,很关心我,但是后来对我越来越严苛,还经常打我,我受不了,晚上根本睡不着……” 计江淮的呼吸逐渐急促,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他是个疯子,比我遇到的所有客人还要变态,他总是做一些我无法忍受的事情,我说不行他也不会停下来,他看到我哭会很兴奋,还会不停折磨我,我跟着他的每一天都很痛苦。” 计江淮的瞳孔扩散,这是人体在面对危险时的原始反应。 “我明明没有做错啊,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啊?他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像变了一个人,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那天晚上又遇见他了,我以为我已经走出来了,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变,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吓哭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也会疯掉的。” 乌以沉没想到那个男的给计江淮带来这么深的阴影,但这又很奇怪,既然前任喜欢捉弄计江淮,那么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计江淮,又怎么会在两年之后抛弃计江淮? 乌以沉斟酌了一番言辞,小心翼翼问道:“他后来为什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