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犊子
镇定的站在躺着的人的身旁。 在扫过每个开着的隔间确定没人后,他皱眉问道:“人呢?” “人?”褚泽恒擦干净脸上沾染的血迹,仰头怪笑,“不,是蝴蝶,已经被我吃了。” 一个人的好脾气是留给熟悉的人,楚穆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因此他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踩在褚泽恒胸骨处,施压过程中却从褚泽恒脖子的伤口处重新渗出几滴血,堂而皇之的滑落在楚穆干净的鞋面之上。 “你好像很得意?”楚穆脚跟继续用力,身上西装整洁平整,看起来依旧斯文儒雅,但是目光中的威压却却极其浓重。 褚泽恒疼得闷声咳嗽几声,甚至咳出了血,即使已经因为胸口的力道而憋闷到呼吸不畅,但他确实很得意,甚至愉悦的大笑,就连眉毛似乎都在雀跃,“你和他是包养关系?干脆我出三倍的价格,你把他转卖给我怎么样?” “你很有钱?”楚穆松开脚,在对方不停歇的痛苦喘气与咳嗽中,再次用脚踩了上去,只不过这次是腹部,他猜测迟炀打人时的重心肯定是在这里,果不其然,他只是刚用了轻微的力道,就让躺着的人疼得面目狰狞,浑身肌rou紧绷。 “商人重利,或者说五倍价钱,还是说,你喜欢上他了吧?哈!”褚泽恒诧异。 “他是我包养的,”楚穆避开问句,不容置疑道:“商人重利是没错,但是!”他儒雅的笑了起来,脚下突然挪动,侮辱般重重踩在褚泽恒脸上,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在此刻展露无遗。 何况,他也没想从这个人身上套出迟炀的消息。 楚穆微微弯腰,脚掌也随之用力,褚泽恒的脸在地面上被迫挪动了五厘米距离,而鲜红的血迹也随之拖长。 “但是,如果在我的人生中都不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