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犊子
走出卫生间,原本解开的扣子被他牢牢扣上,看起来生人勿近。 而此刻迟炀正毫无形象的坐在马路边喝酒,深绿色易拉罐在修长骨感的手指间晃动,看起来摇摇欲坠。 而他的嘴边叼着从宴会上偷取的女士香烟,此刻在路灯的昏黄灯光下看起来烟雾缭绕,杂乱纷繁。 痛苦会让一个人意志消沉。 他知道自己逃不过褚泽恒的纠缠,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似乎他两年前精心策划的逃跑是一场美梦,然后被残忍的打碎。 宴会上,在楚穆通过司机电话知道迟炀没有在车上等他时,心中有些担忧,毕竟对方从来没有食言过。 也幸好,在对方去厕所时他大致看了一眼,基本能够确定具体是哪个方位的厕所。 因此在下一个商业合作者要和楚穆谈论时,楚穆先是聊了两分钟,随后以有事为由摆脱了社交,快步向着确定的方向走去。 却没想到刚走近,就看见了被锁上的卫生间,门前方是一个黄色挡牌,似乎在说着卫生间的损坏状况,就在他想要吩咐侍从找人时,一个熟悉的东西自黄色挡牌后方显露。 ———是迟炀吃过的一款糖果,黄色包装袋,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笑脸。 而他之所以确定是迟炀的,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人会携带这种味道怪异的糖果。 难道人在卫生间? 他疑惑的拧开覆盖自己手帕的门把手,里面的场景却让他眉心一跳。 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半躺在卫生间地面上,一只手被手铐锁在洗漱台旁边。此刻正艰难得喘着气去够不远处的钥匙。 可惜因为放钥匙的人精心计算过长度,导致面前的人只能浑身血迹的把钥匙越推越远。 楚穆侧身锁门,随后姿态从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