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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不够,伸手捏住他肿胀的rutou。 齐准也听见自己的叫声越发销魂娇媚,他捂住嘴巴,不肯让自己发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声音。 邝伽勋不准他这样压抑自己,yinjing一记一记顶弄得更加深入,忽地不知擦在哪处,齐准如濒死的鱼向后仰出一个弧度,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尖叫。 邝伽勋是情场老手,立时就知道自己顶到的是齐准的敏感点。 他毫不吝啬地反复冲撞那一处,简直像是要把齐准的魂都从身体里抽离出来。 齐准从来没经受过这样的快感,他觉得身心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只能感觉到一个又一个快感在自己神经的敏感点上不断炸开。他早忘了要堵住嘴,呻吟和浪叫根本停不下来。 他前面的那根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立起,突然被邝伽勋狠狠一撞,guitou擦在洗手台的边缘,铃口直接喷溅出几股白浊。 前后的双重刺激让他不知天地为何物,双眼失神地半张着嘴巴,那副yin荡的表情哪里还有半分人前清冷漠然的样子。 高潮来临时齐准的后xue也一阵阵地蠕动,像是数张小嘴在吸弄邝伽勋的roubang,他禁不住闷哼一声,死命地抽动了几下,全部的jingye直接射在齐准的xue内。 “艹!”邝伽勋很久没有干得这样爽快,最后喷薄而出的时候他好似回到刚知晓情事那时候的冲动。 他靠在齐准的身上,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又留下一口牙印。他的舌头沿着那挺直的骨头向上吻去齐准的嘴,唇舌交缠,吻到齐准几乎窒息。 “宝贝儿,我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