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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卧房的窗帘遮光性极好,齐准早醒的时候看着屋里暗沉的色调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时间。 他目光涣散盯着天花板半晌,昨晚发生的事情才断续被他想起。 床铺另一边早就凉透了,除了双腿和后面撕扯的疼痛感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齐准真要以为不过是一场噩梦。 他掀开被子,脚踏在地上却好似陷进泥沼,扶着床沿才不至于一头栽倒。 “啊...” 行走间被楔钉了一整晚的后xue疼痛难忍,忍不住叫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他的衣服还扔在浴室的地上,湿乎乎的乱作一团。 齐准胡乱穿上身,推开房门只见屋子里仍旧安静。 在他身上作恶整夜的人并不在。 昨晚酒精、情欲还有邝伽勋保证的三重作用之下,自己的拒绝似乎并不那么坚决。可清醒过来,看这空荡的房子,后悔和怀疑像是细细密密的蛛线箍紧他的心脏。 男人在床上说得话是不能信的。 齐准不敢再多待,叫了车直接回家。 他的样子实在糟糕,司机狐疑的目光让他原本就阵痛的脑袋添了几分晕眩。他目光闪躲间,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眼睛红肿,嘴唇破开好几个口子,暗红色的血痂看着就渗人。 到了目的地,齐准扔了整张的钞票,甩下一句不用找了,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