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得寸进尺/耳光窒息压制
谢今朝被这种说不清哪里来的威慑感镇住,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开口。 他先是摇头,最终下定决心,“贺总,我真的做不好,抱歉,您让我走吧。” 谢今朝是偏冷感的那种长相,任谁见他第一面都会猜测他为人大概是傲气又自矜的那一类。 但他不是,谢今朝是淡然的,几乎没有放在外面的锐意,甚至有几分随和。 贺行知看在眼里,这种冷静和克制恰恰是他觉得有趣的部分。 一个在社会标准上毫无资本的脆弱的人,竟然在自如而笃定地与超出他力量的一切做周旋。 特别有意思,他怎么都看不够。 “二十五个。” 贺行知神情认真地通知谢今朝,甚至在说完后又故意做了个回想的姿态,以表示自己没有记错。 “第一次见面,我再提醒你一回。我们刚刚还约定过,试用期是三个小时。” “在此期间,你不能反悔。” 谢今朝愣了,随后还在思考怎样劝服贺行知。 他看到贺行知惋惜地轻微摇头。 “B大历史系的高材生,你的记性怎么就这么差呢。” 接着,贺行知伸手握住了他的脖颈。 之所以感觉是握,是他突然意识到他与贺行知力量和体格的差异,贺行知看上去并不魁梧,直到此时以极具压迫感的姿态控制住谢今朝之前,他都没有这么具象地体会到这种差异。 贺行知的手很大,手指有力,握上来之后略微施压,谢今朝的呼吸就乱了,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浮动。 贺行知用心感受手下线条流畅的颈部,尝试按压光滑白洁的皮肤,随后缓慢地扬起另一只手,对着已经被一巴掌扇到微肿泛粉的脸抽下去。 这很需要技巧,被扇的人要足够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