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得寸进尺/耳光窒息压制
来不及适应突变的情势,谢今朝整个人被向后提起来。 贺行知用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的双臂交叠着反剪,扭曲出不正常的姿态,筋骨和皮rou都因为拉扯而尖叫着求饶。 谢今朝咬紧牙,去阻挡可怜的哀求。 冷冰冰的金属贴上他的手腕——贺行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一副手铐。 在办公室里放这种东西,是变态。 谢今朝对贺行知的真实身份有了更准确的定位,而双臂的疼痛却逐渐由起点向其他肌rou蔓延。 肩胛、腰部甚至手指,都痉挛起来团在一起,竟然比先前因为还不上钱挨的每一顿打都疼,都难以忍受。 这种过度的疼痛不会麻木,不会被适应,它稳定而持续地存在,无法推拒和躲闪,没有尽头。 他又被摆放成跪坐的姿势,贺行知站在他身后。 看不见男人的表情,这让谢今朝格外不安,他不知道那个耳光的真实含义,是惩戒还是对他说“受不了”的拒绝。 又或者仅仅是不满他私自由跪到站。 “贺总......”谢今朝用极为缓和的口吻,接近于请求,想要结束今晚荒唐的会面。 毕竟贺行知说过,如果他不愿意,可以当作没有来过这里,不是吗? 堪堪出口一个称呼,两个字都哑成一片,听上去有些可怜。 贺行知却没有丝毫动容,立刻截住了他剩下的话,“十个字,谢今朝,你已经说了十个字了。” “我有没有告诉你,从你跪下开始,就不要再说话了?” 地毯质量很好,贺行知的硬底皮鞋在上头行走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踱步转回谢今朝身前。 略微弯腰靠近跪在地上的青年,好心解释:“一个字,扇你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