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两极之间
来,不想克制语义的尖刻,“今天又好了。” “那昨天是怎么?公事不顺还是家事不和?” 未料到贺行知竟正经答道,“是后者。” 轻描淡写。 谢今朝脑子里卡壳,只能还把先前准备好的讥讽一并说出来。 “你叫我跪的我还没做,现在要补给你吗?” 却没有想象中针锋相对的痛快。 贺行知只笑了笑,“我们之间约好归约好的,玩乐归玩乐。” “昨天你完全被其他事波及迁怒,不应该。我最初本意并非如此,今朝。” 男人十分坦荡,把先前他施加的痛苦都说成玩乐。 却又在承认失控,说不应该。 “我需要你服从,但不必包括为他事牵累受苦。” 谢今朝明知他的可憎,矛盾感又使人困惑,贺行知似乎在给他们的关系赋予独立的定义。 至于是什么,谢今朝并不清楚。 “不用看医生。” 他最终回到开始时无关痛痒的一句。 贺行知点头,把一直单手把玩的一个银色方盒打开,递到谢今朝眼前。 钻石在灯下折射出光晕,他猛然想起那句“乳钉”,脸上刚缓和的血色又褪尽了。 贺行知道,“你戴上试试。” 谢今朝抿紧唇,脖子上的筋因肌rou紧张似也在做徒劳的防备。 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他说了“我”字开头,干涩得接不下去。 贺行知又笑了。 他今晚笑了太多次,轻松道,“是耳钉,我看到你有一个耳洞。” “别怕。” 谢今朝不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