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徒然/撕裂流血
开窄小紧张的xue口,胀得发痛,仍留了一半笔身在外。 刚接触后xue时凉得最明显,逐渐就被胀痛和挤压感取代,与肠道紧密贴合。 猜不出来。 谢今朝眼底涩涩,除了疼和羞他一无所知。 “黑色。”他说,那些笔里面有两支是黑色外壳,也许运气够好,就能这样简单蒙中。 “错了。”贺行知的声音没有起伏,“第二支。” 谢今朝也许忘了,他从没有过运气。 三支笔就大概三指粗细,没有润滑剂,格外勉强。 贺行知没再留给他缓慢感受的时间,而是急急将坚硬的笔身沿着后xue与先在侵入物的缝隙直捅进去,笔身相撞有轻微脆响,亲密地在xuerou包裹下拥抱在一起。 谢今朝被这种无法预料的粗莽惊得仰头,“哈……”呼吸粗重,让他难堪。 先前被肛塞生硬顶入,xue口已经有了轻微的伤口,缓和许久之后,被重新破开,扯得更甚。 “黑……”谢今朝这次只说出一个字,他怕自己忍不住痛声。 贺行知说得没错,也许他真的是赌徒。 身后的人笑了一声,玩味地开口,“不是。你在偷懒吗?第三支。” 事实上这已经是侵入谢今朝肠道的第四支笔,开始隐约超过初次被使用的后xue的承受范围。 而谢今朝的xue口又似乎天生更窄小一些,何况没有扩张,没有湿润,没有快感。 仅仅是纯粹的插入行为,谢今朝的肛门与桌上的笔筒在贺行知看来,可能本质上并无差别。 他痛得开始发抖,新鲜的痛,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猜不出。”谢今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