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徒然/撕裂流血
他像真的在引导谢今朝如何处事。 谢今朝被刻意教训绑紧的脚和酸软无力的双腿绷着力苦撑,僵在办公桌上,因贺行知突然的离开而有些慌乱。 肛门内的笔要掉不掉,翘出一个角度戳在内壁,勉强卡住。 清脆而有些杂乱的撞击声,谢今朝因肩胛和手臂的扭曲无法自如回头,一时猜不出声音的来源。 贺行知重新回到他边,继而将手上的东西稳稳放在他的脸侧。 一个白玉质地的笔筒,形状颜色各异的笔在里头各自立着,因为贺行知的一下拨弄而互相撞击,然后恢复静止。 “一分钟,观察,记住。” “我每次放进去一支,如果你猜对了它的种类、质地、颜色……随便你说中什么,我就不再放下一支。” 谢今朝皱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希望。即便他记下这些笔的样子,也无法通过知觉说出侵犯自己的究竟是哪一个。 但他还是努力在脑中描摹笔筒内每一支笔,明知道毫无指望,偏偏不能停止白费力气。 好像每一件事,他都是如此。 一分钟仅仅须臾。 谢今朝看着贺行知骨节分明的手指拿开那个笔筒,还在桌上,只是大致挪在了他腰间平齐的位置,玉石贴上他的皮肤。 近在咫尺,却是他目不能及。 贺行知往起扶了一下已经在他后xue里充填太久的钢笔,没拿出来,而是重新固定它在这个不里不外的位置。谢今朝发现自己几乎已经适应这种被迫承接的可耻。 “第一支。”贺行知提醒。 手上动作慢而有力,还是硬塞,去挤压已有的那支钢笔占据的位置,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