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什么不用它杀了我?” “我的任务不是杀你。” 我抬头看他,觉得他莫名其妙,杀了他我又不会多拿钱。 “而且我若要杀你,早便杀了。” 他似乎还是不解,皱眉追问道:“那你藏匕首干什么?拿来自裁?” “本来是自保用的。”我如实接话。 这间卧房是李殊援的,匕首是之前和李殊援关系还未破裂的时候我随手藏的,在睡觉的地方放一把利器是我从小的习惯。 那日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找的匕首,没想到这么久了李殊援都没发现榻下有东西,明明被褥都换过许多次了。 李殊援不知为何嗤笑了一声,继而怒声道:“但是你在用它割腕!”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脾气,搞的好像我没事找事偏要割个腕耍耍一样,但我不敢跟他叫板,也提不起精神去辩解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诉说了一下原因:“你要把我送去当青倌。” 他愣了一瞬,似乎还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 “我何曾说过?你听谁说的?” 他都这样问了,我自然不敢把人说得太具体,不然肯定害得别人被责罚,于是我囫囵答道:“不记得了,无意间听到的。” “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洛倾怀,你是傻子吗?”李殊援一边倒茶一边对我一顿痛骂,杯中水满之后他将茶壶狠狠一放,和桌面碰撞出刺耳的声响。 我看着他慢慢推过来的茶杯,又看了看自己手里还没咬下去的桂花糕,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呵斥我,也不太明白他既然已经厌恶我了为什么还要像以前一样替我倒水。 我吃糕点噎死了关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