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有八十都是在骂我,还有一句让我带李殊援回趟青灯谷。 前些天我瞧着李殊援腰上纱布还渗血便没与他说,今天陶前辈告知我他腰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只用等愈合了,我想着也该把这事儿说一下。 “什么时候?我随时有空。”李殊援啪的放下手里正在写批注的笔,神情十分雀跃,“我腰上的伤早已不碍事。” 我没信他的鬼话,说:“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 刚去的陶前辈那儿还是坐的轮椅,别想骗我。 “倾怀是不信我好了么?”他歪头看我。 我点了点头,直起身撑了个懒腰。 “倾怀若信不过我,今夜不防以身亲试?”他挑眉道,眼里带着让人脸红的兴味。 我瞪他一眼道:“试你个鬼,别做梦了!” 他这眼神我这些天在床上见过不止一次,因此不需说得多么直白我也能会到其中深意。 这是哪儿来的色中饿鬼投胎?才半月不到他就想着这种事? 他语气幽怨道:“啧,好绝情,只顾自己不顾我。” 我听着真想拿书敲他的脑袋。 这些天我给他摸少了?昨天夜里差点把我手心弄破皮的不是他李殊援? “反正这个月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我态度坚决。 李殊援喜上眉梢:“倾怀此话可是同意在下月朔日与我行夫妻之实?” 实在说不过这流氓,我伏回案上,偏头枕着手臂,避开他赤裸的眼神,决心不再搭理他。 “倾怀的耳朵好红啊。” 李殊援拨了拨我的耳垂,附在我耳边用气声说。 这家伙,不仅嘴贱还手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