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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说得直白一点吗?” 导演沉默地把手里的杯子转着圈,好一会儿才重新抬头:“说起来有些冒犯,但我找张导聊过你,他对你评价很高,也跟我说过鑫仔对你不一般……但不光我不想看到第二个李川,鑫仔也……承受不了第二个李川了。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合作也多,在任何情况下我肯定都是站在他那边的,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接下来的话有什么误会。” 张哲华点点头表示理解。 导演于是接着说:“咱这是个字母本,我不知道你对支配和臣服的理论了解多少……张导说过你科班演员出身,我想你对人物心理和行为的关系肯定有一定理解。不光心理会影响行为,行为很多时候也会反作用于心理,尤其是这种程度的行为,显而易见,你们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做的事情可能让你们双方走入非常深的心理层面。” “斯坦福监狱实验听说过吗?”导演似乎也没有真的希望他来回答问题,于是张哲华继续保持沉默,“以及其他为了解读纳粹时期许多正常人性无法理解的问题所做的一系列研究……手握威权的人常常面临巨大的人性拷问。当你对一个人享有过度的支配权时,你可能也无法确定自己会走向什么样的心理幽境。” “李川以前跟鑫仔是很好的朋友——甚至可能超越了友谊。早年间合作过很多线下演出,鑫仔的本子都会优先请他来做演员——他很开朗,是个挺不错的人,人缘也好,所以他能走出去大家都很高兴。但对我们这些经历了《少爷和我》的人来说……” 导演终于把那杯他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