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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换干净纱布来。” 都这个时候了,小虎眼瞧着这血愈流愈多,赵梁颂还有胆子嫌弃小虎衣裳不干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难怪他能成大事。 小虎咬了咬牙,吩咐站在门口的人赶紧去请大夫来,自己回房给赵梁颂找纱布。 自打松间院那个小少奶奶闭门不出后,赵梁颂就不见什么好脸色了,小虎日日伴在他身侧,饶是木头脑袋也瞧出来他俩有事了。 赵梁颂脖子一载歪,在人身上跌了跟头,可松间院那位偏偏不领情,使得赵梁颂这位风月场上的老手竟然也屡次三番马失前蹄。 昨儿下午,赵梁颂去外头办事,难免要备上些“薄礼”,他去宝成银楼定了对八寸的银雕花花瓶,亮锃锃的漂亮极了。 对面楼下有个说书的,小虎倚着二楼栅栏听得入神,难得赵梁颂走到跟前了才发觉,赵梁颂还没说什么,他就开始连连摆手解释起来。 赵梁颂不看他,也倏地走到窗框边,直勾勾盯着楼下那个说书的,说:“找人跟着他。” “二爷,我…啊??” 赵梁颂在楼上多呆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手下人才来回话,说是跟丢了。 小虎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心想,他妈的怎么都这么笨,中午的锅贴羊rou怕要泡汤了。 赵梁颂坐在椅子上,不疾不徐的搓捻手里那串磨的发红发亮的白菩提串,说:“小虎,他讲的你都听见了?” 小虎:“羊rou锅贴。” 从前五代十国时期有这么个名门望族,祖上世代都是官场上的显要人物,堪比晋时的王谢两家,且经久不衰。就在这样的宗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