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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一同被塞了进去,不小心掉落在石板上一瓣,也被陈敏行拾起来折了两折,塞进还因吞了一个莲房而撑着没闭合的小口中。 这时谷洪来报:“禀陛下,太子同裕亲王世子求见。” 陈敏行不悦地皱皱眉:“他们来做什么?” 当日他听月嫔提及太子畏热,自入夏以来夜夜不得安睡,一时间动了些慈父心肠将他带来避暑,可不是让他来打扰自己兴致的。 谷洪:“奴才不知。” “不知就去问清楚,这点事还要朕教,你脖子上顶的那玩意干脆别要了。”陈敏行斥道,又捏着花径往里送了许多,直看到小喜被花径上细密的小刺划伤了娇嫩的xue口,渗出来丝丝血迹才停手。 花径已没进体内挺长一节,小喜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胀痛难忍,胃中直犯恶心,哭都没力气哭了。 生不如死。 偏陈敏行还要折腾他,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小喜爬起来:“既然是给朕的,就好好带回去。” 小喜哆嗦着爬起来,茫然四顾被水环绕着的石面,又看看已经往岸边去的陈敏行,不知所措。 陈敏行虽冲着谷洪发了一通脾气,但还是准了太子的求见,这会儿人已经往房中去了。 眼见着太子和裕亲王世子便要经过这里,小荣也顾不得违抗圣旨,下水将小喜抱回到岸上。 小喜疼得难受,却还不忘了安抚小荣:“三哥,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小荣将飘在岸边的衣服捞起来先给小喜披上,两人互相安慰:“没事,一会儿回房中把那劳什子花取出来就行。” 小喜皱着脸道:“我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