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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快感,他也依旧这么认为,这是将他与原本正常的人生轨迹脱离开来的折磨。 不知忍了多久,这种折磨才暂告一段落。 陈敏行xiele一次,却仍不想上岸,揽着小喜在水里浮浮沉沉。 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小喜脸上的泪痕也干的差不多了,小荣才试探着来劝:“陛下,太阳落山后水就冷了,奴才怕您伤着身子,还是上来罢。” 小喜赶紧附和:“是呀,陛下。” 陈敏行冷眼瞧这两兄弟一唱一和,有些好笑,松开了揽着小喜的手。 小喜以为陈敏行终于放过了自己,高兴的恨不得立刻上岸,结果又被陈敏行反摁在石面上。 “你方才说要给朕摘荷花?” 小喜不知道陈敏行安的什么心,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承认:“是。” “去摘。”陈敏行嘴上这么吩咐,手却按着不动。 小喜迟疑了一下,只能趴着伸手费力的够了面前最近的一支荷花。 刚一摘下,还没在手中拿稳,就听陈敏行问:“怎么拿回去?” “用......用手拿?”小喜吞吞吐吐回道。 紧接着手中的花便被陈敏行劫了过去,紧接着小喜便感觉有一个微凉、软滑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xue。 “用这拿。” “什么......”小喜费力的挣动了一下,紧接着还红肿的后xue先挤进来一根手指,又一根。 随即后xue被撑开到最大。 小喜摘的是朵半开的,花瓣簇拥着一个小小的莲房。 莲房先被挤压揉捏着送进了xue中,紧接着带着馨香的花瓣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