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越迷人的越危险
。 衣逐闲没追也没动,他低着头,慢慢把饼干包装拆开,又慢慢地拿起饼干,段清回过身,衣逐闲正拿着一块柠檬樱花味的饼干,望着她,轻轻咬了一口。 没有评价。 两人几步之隔,都没有再说话了,段清静静地站在原地,看衣逐闲吃饼干,福利院的窗户射进日光,衬得他就像一件闪闪发光的精雕艺术品。 他相貌身材一等一,她一直都知道。 段清捏了捏拳,又很快松开了。或许不是只有相貌和身材,他的家世,他的背景,他的社会地位,段清都望尘莫及,这是她第一次清晰而直观地感受到,原来人与人之间,有着如此巨大的鸿沟。 也许他们俩最好的结局,就是她站在一头,然后看着衣逐闲站在阳光下,惬意悠闲地吃饼干,无论这饼干是不是她做的。 衣逐闲就吃了两块饼干,一块柠檬樱花味的,一块巧克力味的。不知是不是觉得不合胃口,他把饼干盒放下,段清就走出了门。 小于在给他们上数学,后门开着通风,段清悄悄走进后门坐在最后一排的板凳上,有后边的小朋友注意到她,纷纷朝她露出惊喜的目光,段清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又恋恋不舍地转回去。 小于也注意到她,冲她笑了笑,继续讲课。 这里的小朋友有一半以上都是先天残疾,还有的是被父母遗弃的正常儿童,他们端坐着,认真听课,眼睛里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求。 教室最后一排摆着他们亲手种的小吊兰,橡胶木马和皮质沙发上脏兮兮的,段清撑着头看着他们的侧脸和背影,陷入了沉思。 段清不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也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