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武艺,只下棋?”

    “师傅总有自己的想法,我想不出来,棋便总也下不过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闲天。

    “我记得他在乡野间提拔了一个将军,是么?”

    “正是,包将军虽早年行走乡野,但习武天赋极好。”乔一帆不动声色地晃了晃发酸的手腕。

    “累了便说,大可休息一会,”邱非抬手制止他,将彼此间隔出些间隙,两人并侧靠在泉水边沿,任由冷感的水液渐渐被体温捂热,又在彼此的躯体间震荡来回,“他倒是惯会看人。朕记得...初至兴欣,他在席间看到我,拿酒盅的斛嘴对着我问候,还从王位上走下,来到身边给我倒了一杯。”

    “师傅历来如此。兴欣根基尚欠,礼法上有些粗陋,让您见笑了。”

    实际上邱非并没有说完整,叶修见他第一眼便很直白地戳穿了他全部的少年心事,这个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却引得诸国忌惮的新帝在识人上很有一套,拿一杯酒碰了碰邱非手中的,而后饮尽,那酒盅被他长袖一掩,凌乱的脚步交错踩过,陶瓷便碎在地毯上:所谓过刚易折、慧极必伤,那时候将野心与不忿写在面上的年轻质子便被敌国皇帝轻飘飘地上了一课。

    属于地坤的肌肤带着薄薄的热气,衣料上熏过的沉檀溶解至泉水,那股木质香气贴合了邱非的信引气味,让他感到足够安逸,说话便不再端着,反而有些胡乱:“不是什么大问题。礼法...托他的服,我继位后也废过不少,朝堂运作的效率高了许多,嘉世被过往拖拽太过,盛世不再却仍要讲究派头,这才可笑......你力气比寻常人大,难道不习武?”

    “学的,学过一些,”乔一帆默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