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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精神和rou体都得到了慰藉,宴与杉没做噩梦,后面两个小时睡得格外舒服。 李呈彦都醒了,他还睡着。 李呈彦实在不忍心叫醒他,干脆给他告了病假,反正那群傻逼一直拖延,不如给他们个冷脸瞧瞧。 李呈彦处理完了事情,一直坐在床边打量宴与杉。 他精神状态其实一直不算好,平时那股精英儒雅的架子掩盖了他的憔悴和疲惫。 这段时间来,他睡眠障碍、多梦、梦魇、忙起来就作息混乱,李呈彦都看在眼里。 宴与杉绝对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可能是创伤后遗症,也可能是抑郁。 李呈彦有些担心。 同时,他更矛盾了。 起初,他只想在cao宴与杉的时候,狠狠奚落他。 如今…… 他离不开这个人。 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的脆弱和倔强,都让李呈彦着迷。 他痛苦的过往,孤苦的前半生,和李呈彦何其相似。 李呈彦能明白他,也心疼他连自我治愈的时间和机会都没有。 李呈彦用尽全力,才把自己从过去的深渊里拉起来。 而宴与杉,倔强地挺直腰板,固执地埋头前进,从来不去管身上、心里的伤痛,走到如今四十出头的年龄,心里却还是那个被母亲虐待、被同学欺凌的小孩。 昨夜,他把他紧拥在怀,才发现他身上的伤痕。 已经非常非常淡。 几乎和他白皙的皮肤融为一色。 几十年的光阴,强势磨平了他浑身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