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听我的
掌心接触到的皮肤温热,肌肤柔滑,江暮北稍微动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光滑的皮肤,他低眸,与期期艾艾看着他的贺凌桥对上视线。 “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江暮北软化的态度让贺凌桥抓住了一丝希望,欣喜之意流露于眼中,他点头,又重复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那不锁着我也可以?” 贺凌桥默然,顿了顿说:“除了这个,等你真的不会离开我的时候,我会解开的。” 江暮北本就是随口一说,自然清楚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同意。他继而说:“既然你想让我留下,那我们来定些规矩,首先你不许再叫我‘江暮北’,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都不能把我当做江暮北看待,懂了吗?” 贺凌桥眼神暗了暗,这段话中江暮北没有反驳他不是“江暮北”,而是说不能再将他作为江暮北看待…… 所以,究竟是什么让他跳江后又回来了呢? 又为什么不能作为“江暮北”存在? 贺凌桥眼底仿佛氤氲着阴沉沉的雾气,垂落的眼睫遮住了阴冷骇人的偏执,他抿了抿嘴,开口时声音沉了些:“好。” 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既然江暮北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便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把人留下。 江暮北不满他突然垂下了眼,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稍稍用了些力气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第二,你要做到什么都听我的。”江暮北直直地望进他眼眸深处,企图从他的眼中找寻到一丝动摇。 贺凌桥仰起脸,看向居高临下的江暮北,不带丝毫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