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云低首望,可知心?
,突然一阵寒风卷进了屋里,厉骋这才注意到,书房的落地窗没有关严实。 外头是黑夜和风雪,落地窗上结出的冰花因为室内的温度渐渐化成了水珠,茫茫白雪盖住了深冬落尽的枯h树叶,却没有盖住冒着骨朵的腊梅花瓣,寒意砭骨直抵四肢百骸,不过在下一秒便被厉骋隔在了窗外。 然而等他把窗户关好,身后的人却冷不丁打了好几个喷嚏,裹着毛毯的人茫然地望着他,继而又打了个哈欠,那模样,厉骋看着看着就笑了,像刚睡醒的七月。 楼下很快传来了摆盘的声音,随即又是周姐的催促,厉骋倒没催宁染,很有耐心地在沙发一侧落座等她缓神,可她那副半梦半醒的模样实在太招人了,厉骋看着看着不免就有些心猿意马。 男人眼神微微闪动,几次三番的克制,却还是在宁染身上打转,或许是仗着她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厉骋犹豫了片刻,最终忍不住靠了过去,他故作自然地将半搭在她身上的毛毯扯到一旁,在宁染看过来时,又一本正经地问她:“睡醒没有?” 视线相撞,厉骋心头兀的一紧,在那样的对视里,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着,屋里没风,却有沙沙掉落的声音,茶几上的桔梗花不再新鲜,枯萎的那片花瓣却将将好掉在了她手边翻页开来的书上,压在了那句:倚云低首望,可知心? 宁染刚一下楼,七月便很自觉地绕到了她脚边,猫尾巴绕着细瘦的脚踝走了一圈,献媚似的又拿脑袋去蹭她的小腿。 厉骋冷眼瞧着,颇有些看不惯它这副谄媚样,趁着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