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雪夜
了些哭腔:“二少,我、我是赵弋,求你,求你救救我……” 穆澜看了眼手机:“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我、我之前在公司的客户单上看到的……对不起,这些我以后再解释好不好?求你先救救我,二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穆澜蹙起眉,被手机听筒里急促的呼吸和杂音吵得头疼,紧接着那股方才起就挥之不去的晕眩感又加重了,他微微拿远了些,烦躁地想,关他什么事。 他对赵弋另眼相看,不过是因为赵弋和少年时的霁岩有那么几分相像。 想到霁岩,穆澜的神色软化了一些,连带着对赵弋的冷漠也散了几分。想着不过是举手之劳,于是边单手解开工作服的衣带,边说:“如果是吸毒,你就自己去死。” “没有,绝对没有,是他们想折磨我,我根本不愿意……他们、他们要来了,我在国豪——二少!” 随着最后一声惨烈的尖叫,赵弋的电话猝然挂断。穆澜冷了脸,虽然从没参与过,但他知道这圈里作践人的手段有多恶心。他拾起门关柜上的钥匙,刚打算穿鞋,想起什么,转身走到吧台前,把药瓶再次翻出来塞进口袋,这才出门。 这个点正是歌舞升平时,穆澜跟个恶煞凶神似的快步穿梭在国豪的走廊,身后那位曾给他介绍赵弋的经理亦步亦趋跟着,不断试图劝说他今晚换个人陪。 穆澜烦不胜烦,头也不回冷声打断:“闭嘴,再说话信不信老子揍你。” 他出门看见鹅毛雪的时候就已经在后悔了,手脚冰凉赶过来的路上,这后悔逐渐转成了烦躁,出租司机看他脸色阴森地像个抢劫犯,半道还掏出药瓶,倒出一把生吃,吓得人家肝胆俱裂,临下车时险些控制不住把自己钱包交给他。